我是冤枉的
大陸有一則新聞，大陸有個殺人疑犯被判刑關了十一年，受害者卻復活。台灣的軍史館姦殺案，兇嫌已經被槍決，卻傳出兇手有另有其人。白小燕命案，兇嫌前後連
續犯下多起搶劫、強暴、殺人重案。陳進興的妻舅因為涉嫌，後來被判無罪開釋，後來卻殺了自己的女朋友，當時白冰冰說了一句話：「又一條人命」。
最近台灣為了廢除死刑鬧的沸沸揚揚。我記得以前看過一部電影，好像是衛斯理傳奇，裡面有外星人與地球人的對話。外星人殺人，被地球人追殺，地球人認為外星
人沒有人性，外星人反問地球人「你們殺雞殺鴨就有人性嗎」？地球人認為殺「低等生物」不算殘忍，那外星人殺地球人當然很合理。
古今中外「殺人者死」似乎是一個通則，直到很多自認注重人權的國家，開始主張廢除死刑。這些國家以自己是開發、進步、高尚自居。在他們眼裡，維持死刑的國家都是落後的。但真相是這樣的嗎？
以前讀書的時候，讀到關於「自由民主」時，學到一個觀念：自由民主以不妨礙別人為限。如果大家都遵守這個紀律，那真的不需要法律。問題是「人」可不這麼
想。有句話說「人不為己、天誅地滅」。這句話雖然有點危言聳聽，但流傳甚久，也很少看到有人反對這個觀點。就連古代聖賢都有人性本惡、人性本善的爭議。
話說回來，這些主張廢除死刑的國家，他們真的很注重人權嗎？看看美國，打死一隻狗的罪比打死一個亞洲人還重。看看歐洲，亂丟垃圾的罪比殺人還重（我亂講的）。但有經驗的人知道我在說什麼。
台灣為了國際形象，也開始有人主張廢除死刑。說實在的，這麼複雜的問題，不是我這種凡人的腦袋可以理解。但是，一個主張民主法治的國家，利用法律干涉別人
國家的行為，是侵略還是人權？我真的不懂！西方國家動不動就是人權，卻聯合世界大國去攻打落後國家，殺人家的百姓、殺人家的總統，仍然是以「人權」為藉
口。
最近有一位科學家提出「不要招惹外星人」的建議，很多人認為，既然是外星人，如果有能力來到地球，一定很文明，不會任意殺害地球人。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
就跟這些西方國家自認文明卻可以輕意殺害干涉落後國家一樣。越進步的人類，越容易拿到理由來侵略別人。當初的大英帝國，也是全世界第一個創造民主法治的國
家，但也是個殖民別人的國家。美國被譽為世界領袖，也是靠戰爭維生。
說了這麼多，好像我是反對廢除死刑的人？對！可以這麼說！但根據國際研究，被死刑槍決的人，大多是冤獄。我不認為自己很文明，我不會去侵犯別人。德國納粹
時代，那些集中營裡負責殺人的，都是頂尖的科學家與醫生。現代的醫院，不當開刀致人於死，都是以「救人」為藉口遮掩「研究目的」。我非常質疑這些文明人假
藉文明殺人；民主國家假藉人權殺人。
但真正要討論一件事情，就不應該用自己的立場討論，既然是要討論，更應該要客觀。西方國家利用「強權」來掩飾「人權」。如果這些西方國家病奄奄的，我相信
台灣不會有人跟著起舞。因此，真要探討廢除死刑的問題，不應該從人權的角度來看，而是應該回歸到法治的本體。現在的問題已經都偏離民主法治了，因此可以看
到各說各話，完全忽略受害者與民主法治的意義。死刑定讞一事，牽涉到我們國家幾十年來、幾千萬人的共同認知，定下了法律，根據法律，耗費國家社會成本到最
後定讞，這一過程甚至有人為此家庭破碎。
主張廢除死刑與維持死刑的人，有沒有站在同一個立場說話？這不可能！我看過很多次，電視上的受害者家屬，不管是意外還是被某殺，沒有拿到賠償金大多會抬棺抗議；拿到賠償金的人就會說「把孩子還給我」。我為死者感到難過，不管是因為被殺害、還是被當籌碼。
很多死刑犯被槍決才發現是冤獄。也很多殺人犯被釋放而再度殺人。可見，不管是不是死刑，問題還是在人。最近有一則殺人案例，是多年前有一個小妹妹被用竹子
插入，後來死亡，經過多年官司，最近獲判無罪。人已經死了，兇嫌被判無罪，家屬當然不能接受。但是，站在法律的關點，萬一兇嫌真的是被冤枉的，該怎麼辦？
可問題來了，法律上為了避免冤獄的發生，對於「證據的取得」做了很多規範。在法律上有所謂「有罪推定原則」與「無罪推定原則」。簡單的說，就是缺乏證據的
情況下，要推定為有罪還是無罪？舉個例子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，有人說你犯罪而舉發你，那你到底有沒有罪？在有罪推定原則下，舉發者不須證明你有罪而你必
須證明自己無罪。當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無罪時，那就慘了。如果是無罪推定原則，那舉發者必須提出證據來證明你有罪。在有罪推定原則，很多被告傾家蕩產仍然
無法脫罪，變成冤獄。
現在的問題，不只是法治問題，更非國際形象問題。看看那些冤獄被判死刑的，幾乎都是弱勢者。台灣流行一句話：有錢判生、無錢判死。當「人」是最大問題時，法律就變成幫兇！
死者已矣，那些主張人權者不願為死者說話，因為死人沒有人權。
2010/05/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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