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瞭解生命嗎？讀過「生物」的人大概都曉得生命的定義是什麼。大概離不開：有機物、水、細胞、繁衍等等基本條件。好像很有道理。但為什麼科學家會有不同的觀點？ 加州大學桑塔克魯玆（Santa Cruz）分校的生化教授德默爾正在研究如何創造生命。但當有人問他什麼是生命時，他說，最好是描述而不是定義生命：「現在我們可能還沒有掌握到足夠的知 識以回答這個問題」。美國科學院的「怪異生命」（weird life）委員會發佈一個報告，警告美國航空航天局不要太集中於從水的角度尋找生命。

如果生命是「有機物」，那有機物是什麼？大概是碳水化合物吧？以前科學家最沒有爭議的生命定義就是碳水化合物與細胞，而碳水化合物與細胞，都需要陽光與氧才能生存。因此，以前的科學家認為沒有陽光與氧的地方就不會有生命。直到多年前在深海的火山口「黑煙囪」發現完全顛覆傳統認知的生命生態「硫化物」，科學家才承認人類真的還很嫩。深海火山口的生命現象不需要陽光。我們所認知的生物，在沸水裡都會被煮熟，而黑煙囪附近的生物卻活在比沸水更熱的環境中。有一句話可以形容，真的是「水深火熱」。而且它們以「毒」為食。

科學家對於生命定義的態度，從很肯定到很疑惑，到現在的新發現，問題到底出在哪裡？從客觀的角度來探討生命可以發現，其實生命的最大共同點不在結構或成份 的本身，而是在更抽象的部分：繁衍。以前科學家就已經把繁衍包含到生命的定義裡面，只不過因為身為「人」的優越感作祟，才會把跟人有關的特質引用來作為生 命的定義。因為人是細胞構成，而且是碳水化合物，生活在充滿陽光、空氣和水的優美地球上，所以人類認為，外星生物亦如是。我真懷疑這些科學家是不是「孟 子」的信徒，才會有「捨我其誰」的優越感？

但是深海黑煙囪硫化物生命的發現，科學家有新的觀點。因為硫化物生物不需要陽光。這表示太空中的生命，不一定出現在有光照的地方。以前科學家尋找太空生物，都要先從氧、光與水的地方找起，而現在也承認，有些生命形態可能不需要水與氧。就連生存的溫度也大大的修正。

到底什麼是生命？你很確定嗎？有些科學家甚至已經把「星球」視同一個生命體。因為星球也符合「誕生」「能量代謝」「死亡」的步驟，只不過它們的年紀都很大。

從目前的有限認知來看，生命離不開「能量代謝」。碳水化合物的生命體，原始能量來自於陽光與氧化作用；而硫化物生物的能量，則是來自於地熱與硫化物的化學 反應。因為硫化物對碳水化合物是「毒」，因此科學家以前認為在毒物底下不會有生命。但對硫化生物來說，它卻是能量的來源，是食物而非毒物。如此說來，科學 家對於「毒」的定義也將面臨挑戰。

很久以前看過一部電影，好像叫作「天外神差」，內容是描寫一種很小的飛碟來到地球，會吃下金屬材質，製造出小小飛碟，而且需要「充電」。這雖然是一部電 影，但裡面對於生命的定義產生很大的震撼。如果這些小飛碟可以吃下金屬，製造出小小飛碟，那有沒有符合生命的定義？以前科學家不承認這是一種生命現象，但 新一代的科學家可能會認同。前幾年有一部電影「AI人工智慧」與另一部「變人」，已經很清楚的描繪出未來的生命雛形。

在這些看得到的情況之下，你可以討論它的生命形態與定義，那有沒有看不見的生命？我不是說微生物或單細胞，更不是指DNA形態的病毒，而是虛擬的生命「電腦人」。這種生命形態出現在「駭客任務」與「異次元駭客」的電影裡。

其實挑戰生命定義的任何問題，都離不開「能量轉換」，必需有能量轉換的過程，才能維持一個生命。以前的電影「StarTrack」裡，曾經描述過一種生命 形態，那是一顆星球，整個星球就是一個生命體，而且是由「矽晶」構成，那顆星球就是一部超大電腦，會思考，會跟人類溝通。假設人類真的可以做出一台電腦可 以擁有自己的思想、個性、情緒、會跟人聊天，而且是真的可以跟人聊天，而非問答式的交談，那你會不會認為這電腦有靈魂？

如果人類可以在電腦裡創造一個虛擬的宇宙，裡面存在各種可以互相溝通的意識實體，那這些意識實體是什麼？算不算生命？人類會不會也是一種意識實體？也許我們的宇宙只是另一種生物所創造出來的？芮斯和拜羅所謂的「多重宇宙」，就是在質疑這個觀點。

除了物質實體與意識實體，有沒有可能還有一種「能量實體」的生命現象？能量實體本身就是一種能量團，而且具有生命現象？以前科學家不相信有能量體的存在， 直到發現球形閃電就是一種能量實體，才開始改觀。但我們無法知道它是否具有生命現象。有些科學家發現，靈異現象的發生，大多可以偵測到能量異常。如果鬼魂 也是一種能量體，是否會思考？能否視為生命？以前的電影「鬼馬小精靈」與「魔鬼剋星」就是把鬼魂視為能量體，可見不是只有我會胡思亂想。對於科學家來說， 任何懷疑都只是懷疑，沒有證據就不能當真。但至少科學家已經能夠接受一個觀念，那就是生命的定義必須重新定義。至於怎麼定義？以後再說。



2008/05/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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