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您吃飽就看到這個標題可不太好,很多人會覺得很噁!雖然大家都說我很聰明,我自己也這麼覺得,但就是有點...

覺得「我」很厲害的還不只是我,就連耶穌都說「我」就是道路真理、佛祖也說「我」就是佛、孟子也說捨「我」其誰。還有句話說「我」不入地獄誰入地獄?好像 有句廣告詞也說,「我」演我、我都不是我;誰演誰、誰就像誰。可見「我」真的很厲害,也很聰明。到底我是誰?誰又是我?最近台灣的考試院人選,就冒出一件 怪事,有人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寫自傳,讓人看得霧煞煞。看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寫自傳的「我」跟自傳所描寫的「我」是什麼關係?

當您看到「我很聰明」,大腦裡有沒有出現一個發亮的燈泡?(發亮的燈泡,是指出現一個「?」問號),還是出現驚嘆號?或是嗤之以鼻?哪有這麼狂妄的傢伙? 其實,很多所謂的第一人稱、第二人稱、第三人稱,都是一種交談;在書裡跟戲台上,自憑想像,我是你、他也是你、你可能是我。很都多人都會把自己投射到自己 選定的角色,融入劇情,因此,我都不是我,誰都很像誰。人生如戲,我是誰?

在法律上,有人被控告有罪,被告者需要為自己的無罪辯護。而提告人只要堅稱被告有罪!但大部分的人都沒有想到竟然需要為自己的無罪辯護!有什麼人每天早上 起床,就要開始收集證據?因為「我」可能哪天會被告,所以每天都要保全證據,也許將來可以用來證明自己無罪?有罪無罪,表面上是講求證據,但大部分的證據 都是假的。因為想陷害別人,必然早有預謀,而你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,當然無法為自己辯護。

我想說的是:「我」才是國家的主人,從法律上的觀點,就可以看出來我是不是國家主人。很多國家對於有罪無罪的判定方式認知差異甚大。有些國家是無罪認定原 則,不管你被控告什麼罪名,法庭認為你沒罪,所以控方必須舉證證明你有罪,被告只需反駁控方證據即可。但有些國家認定你有罪,只要控方提出控訴,你就被假 設有罪,所以你必須不停的為自己的無罪做辯護,但控方只需反駁你的無罪證詞即可。我這種說法,不是真的。而是一種觀念的陳述,實務上比較複雜。

在很多時候,「我」不是我、而是「你」。民主家強調「自我」意識,現代教育也強調自我,因此在很多時候,我代表我也代表你。也許有人認為自我意識是社會進 步的結果,其實,古代就已經很風行了,否則怎會有「我就是道路真理」「我就是佛」的說法?當時這些智者就已經發現,心中的「我」才是主角,而這個我,就是 「自我」,就是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。

自我意識的抬頭,是執政者的夢饜。執政者老是想要消滅自我,因為自我意識的抬頭,代表統治的困難度升高。自古以來,執政者都喜歡愚民政策,混淆自我、混淆 現實。結果大家都搞不清楚我是誰、誰又是我。然後就會看到每一個人都忙著批評別人、忘了自我。當人民開始忙著扮演別人的時候,自我逐漸消失,到最後,竟然 會忘了我是誰。君不見現代的媒體政論節目如此風行,那麼多人忙著扮演別人?那麼多人去教別人怎麼做,卻很少來教「我」怎麼做?

當您看到「我很聰明」的時候,想到什麼?有沒有想到,內心深處的「自我」是誰?有沒有覺得「自我」很聰明?一個真正覺得自我聰明的人,隨時隨地會給督促自 己吸收知識、為自己打氣、給自己信心,做事帶勁,自然能克服困難。一個忙著扮演別人、批評別人的人,連自我都消失了,消失自我的人,忘了學習、就會自大, 自大的人自然忙著糾正別人、忙著批評別人,當然會很在意別人。真正的聰明人沉默是金,不敢跟別人比較,學然後知不足,知識不足,當然不敢表現。


我有沒有很聰明?一點都不重要。如果我覺得自己懂得少,就表示我還很聰明,至少我還知道我的愚昧。如果我真的覺得我很聰明,那我一定是笨死了,笨到無法自覺自省,才會覺得我很聰明。佛祖說我就是佛,那佛就是我,那我又是誰?我都不是我,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聰不聰明?

如果您還認為「我很聰明」,建議您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過去與未來!


2008/07/04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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